96年在社福館參加一場由台灣南洋姐妹會開的新住民文化劇場,當時為了帶新移民姐妹到旗山上這門課,自己不得不「撩落去」,由於有了這一期的戲劇練習,也讓自己進入劇場這個領域。
97年設計新移民課程時,透過旗美社大知道有個老師叫華瑛,當時我並不了解華瑛這個人是什麼樣的老師?為了接近她,我特地到台南去做劇場志工,目的只為了跟她有所認識。老師導演的戲劇深入我心,不但我哭了,連演劇的團員那種深入劇情所表現出來的痛,都演的比科班演員還好。這次演出大家都忙,所以沒機會跟老師接觸,但是卻讓我對三八瑛仔(上過她課的人都這麼說她,因為放得開)生出了信心。
就因為這個前緣,98年規劃新移民課程時,我們有了些些的聯繫,卻因為瑞昇(總幹事)的計畫未能及時寫出來而停頓,讓我對老師很抱歉而有點不敢再邀課。後來因為88水災的關係,台灣國際家庭互助協會執行長張育華,為新移民姐妹奔走母國來台奔喪事宜,更加深了我與老師的關係。談到華瑛時,育華告訴我說:「放心啦華瑛很好欺負的。」所以我放下了心防用心來交陪,才發現華瑛其實是非常好相處,也是非常好溝通的一位老師。
今年, 華瑛 老師是以駐村藝術家的案子進駐甲仙的,案子確定時我挺開心的,不只新移民一堂課,我們的志工課程也在討論再討論的狀況下確認,當時就蠻好奇老師會用什麼方式來帶領我們這一群人?
由於老師常駐甲仙,所以跟老師的互動增多,或談協會,或談私人情感,可說無所不談。我一直是個最不願講自己私事或情感的人,但老師用駐村的方式與我們做深入接觸,直接進入我們的內心情感世界,讓我們都突破了心防,與她像是一家人一般。因為已先相處了一段時間才開始上課,互相有了基本的了解,所以上起課來大家是毫不客氣的,也讓老師面對我們這一班時有了壓力,畢竟大家都太有自己的想法了。
老師不在甲仙的日子,對我來說像少了什麼似的。想起帶著老師四處趴趴走時,一直感覺熱鬧有趣,因為老師本身就是很有趣的人,童稚之情異於常人,所以不管跟她去做哪種家訪,都會產生很不同的火花。然而跟她接觸的人得小心,以免被她打得半死,因為老師手力很重。
老師這次的課程對我來說並不陌生,唯一的挑戰,是這群熟悉的志工夥伴群中還包括了異性,那讓我非常不自在──這是我比較掙扎且必須去克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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