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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SA之我見

     在台灣或全世
界,CSA 都是很少見的名詞也是不常見的作法。 CSA顧名思義就是社區支持農業但在名詞背後的精神意義是什麼?

     我奉行無肥料無農藥的秀明自然農法,認為自然有其力量只要尊重自然、 順應自然、用心理解,當土地與種苗都淨化了,作物自然會長得好; 地、物、
種植者與消費者,四者是各自獨立卻又互相合作的夥伴關係。

      如果種植者不能理解土這層關係,就會嘗試想要急速改變農作物的生長,想要用各種資材與手段,操控農作物到種植者想要的方向,結果落入了急功近利的偏執心態,種植也不再經常心存感謝,當種植者自己都不再感恩了,又怎會感受到種植的精神價值與快樂
呢?

      同樣地,如果消費者不能理解自己不僅僅是出錢的購買決定者,也是前述四個平等夥伴其中之一,那這些食物的生產過程的美,對他不再有意義,這些食物之所以為何美味,對他也不再有意義,當消費者只是品頭論足的買食物,與另外三個夥伴距離遙遠,
他又怎麼會理解食物背後的精神意義,當一個人只是物質化的食用農作物,不能心存感謝,他只不過是得到一些營養與熱量罷了,卻失去食物滋養人的心靈的感動機會。

CSA 的活動正是要透過外在的活動形式,將四個夥伴拉在一起,能互相認識也互相學習,因為彼此認識了就會願意互相幫忙;正因為彼此瞭解了就會願意互相在困難的時候給予支持。

    不同的角度看
CSA 各有不同的優點:

    以環保的角度看
,如果農作物都能在鄰近的社區被消化掉,耗用最少的能源.
    
    以健康的角度來看,在地又新鮮的農作物具有最滋養身心的能量。

     以社區的立場來看,透過參與農場的種植過程,會幫助在地人重新檢視腳下的這塊土地,也可以透過活動,凝聚在地人的團體意識。

     以消費者立場來看,可以得到參與農事瞭解農作物的歸屬、滿足與安全感,培養對土地與事物的感恩惜福之心。

     以生產者立場看,瞭解在食用這些農作物的朋友會更加認真,也會在農耕忙碌時得到一點幫助,並減少流通上的困難。

     以農作物來看,它們從播種、種植到收成的每寸生長,都有更多人關注,將會得到更好的心靈力量來成長,也會在認識它們的消費者口中,散發更好的滋味。

      以土壤來看,當其它三個夥伴在一起,願意接受土地無窮力量這件事,就會得到更多的保護與尊重,土壤自然更能充份運用水火土等大自然力量,孕育農作物生長的更好環境。

     這樣好的活動在小農與城鄉區域來看,具有不同之困難,以台東為例,要找到比例上較少的消費者並不容易,因土地取得容易,有不少想要健康安全食物的消費者都會有家庭菜園,所以消費者又更少,但是只要去連絡相信一定找得到。    又從農家立場看,在每日煩重的農事外,要分身去找出潛在的消費者,並進行經常性之活動,是累人不容易的事,只能邊走邊作,只要建立在地之消費者就可以主動提供參與支持農場的邀約,在從消費者每次到農場幫忙中,調整互動幫忙的方法。    當然若有在地消費者願意主動進行 CSA 成立,對農家會有很大的的幫助。

      對於農家經常有些某類的經濟作物,以我家來說,楊桃與鳳梨是較多數量之經濟作物,屆收成時之產量也算不少,若要全部在地台東銷售,依其較高之價格來看並不是很容易,在這樣狀況下,CSA 活動與經濟作物之生產有無法完全配合的地方,除非消費者也願意參與幫忙自己並不需要這麼多的經濟作物。   但對多樣性也經常需要之蔬菜,就較容易作了。

      日本的神慈秀明會已進行多年 CSA,以東京為例 CSA團體已到達近 1500個家庭之多,透過地區分會的義工協助,可以將東京鄰近幾個農場的農作物作成集散,配送到各地區之共同購買據點,再由消費者到據點取貨,除此之外,每週固定有援農日,消費者 (大多數負責食物採買的家庭主婦) 會自己或帶著家人,參與鄰近農場的農事,雖說幫忙不多,但透過幫忙,全家大小都能在農事的幫忙中,感受到農作物的珍貴與美好,更能建立感恩惜福的現代已少見之美德。   更進一步,這樣的區域 CSA 團體也能進行飲食教育推廣、食物料理教室等教育。

      在台灣,形單影隻的小農要如何開始?  若能有願意主動幫忙成立 CSA之義工,對農家與在地都將是很大之幫助,也會有更快之進展。  在沒有的狀況下,如我為例,只能結合台東其它幾個相同作法的農家,一起試看看成立台東在地的 CSA 團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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